大雨倾盆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带着墨镜从车中急急的走出来,匆匆进了医院,微高的高跟鞋踩着地面铮铮作响,也是彰显着她这个时候的怒气。 正好六点的钟声响起,医院中并没有太多人。
祁景泽的电话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今晚有个宴会要参加,而且要携带女伴,晚上六点来接你。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开门见山。 可你都还没问我愿不愿意去。我反驳到。 你不会拒绝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根本不信我说的,反而笑了起来。“陈丰,你有必要编这么个瞎话来糊弄我吗?都说了,你去安澜就去找,以后我都不拦着你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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