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两人去吃粥,本来岑晴力荐她去吃火爆牛蛙,林窈往她小腹看了一眼:“您可消停点吧。”
吃完回到家,林窈跟母亲说了要出门的事。
代澜问跟谁,林窈说了岑晴的名字,高中同学,女孩子。
“就你们两个?住宿安全吗?”
林窈看着母亲,想起从她到北京第一天起,家里二老最关心就是她的安全。
她当时还没上班赚钱,他们打钱也要让她先租个干净安全的新小区。
结果逛一天下来,非自建的正规整租一居极少不说,要么太贵要么太远,于是折中选了个合租的主卧,地段热闹通勤便利,最重要是安全舒适。
折射在其他事上也是一样。
她从来没像岑晴那样吃过很深刻的苦,虽然在北京也困难过,但那些困难是很多北漂都经历过的,不值得她单独拎出来讲。
现在工作几年慢慢得心应手,也开始该吃吃该喝喝,冷了添衣累了打车,一个人住的时候还能记着收拾,回了家直接安心当废物。
她短短不到三十年的人生,其实没有经历过什么天崩地裂的崩溃和委屈,除了……
“问你话呢!”代澜朝她后背拍,沉闷的一掌,有点疼。
感性破碎。
林窈难得没有还嘴吵架,凑上去扒过代澜的脸很响亮的亲了一口,代澜猛拍她:“你有毛病呢!”
林窈扭着腰蛇皮走位躲开,回房收拾行李。
两天一夜,雪具衣服只能去了再租,剩下也没什么好带,拖个箱子有点麻烦。
可她回来只带了箱子和随身包,在房间翻了一会儿,以前的东西搬家的时候丢了大半,她常年不在家,留家里的东西不多,现在连个应急的旅行包都没有。
林窈发消息给岑晴,想问她行李箱有没有多余的位置,她放换洗衣物和化妆包就行。
岑晴很快回复,一个摊手的表情包: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JPG。
林窈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她之前居然还打算帮这个死女人扛行李赶大巴。
人果然不能瞎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