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再说死的应该是他的话,但是却总是认为他比不上自己这个师兄。
锖兔自己知道义勇的天分和他其实差不多,只是比他晚修行一年,所以才有现在的差距,只要用时间多积累,总能赶上的。
但是他知道没用,要他师弟也相信才行。
然而要让他师弟这样一个性格比较倔,有了一个认知之后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改变自己的想法,那可是非常难的。
打醒这样的方法也不适用于这个问题上,锖兔也只能在平时多鼓励鼓励他了。
“锖兔更厉害”
富冈义勇将刀从锖兔腰间移开,半杵在地上,一脸认真的说道。
然后,完全没管脖颈边的刀刃就准备坐起来,对,就那么顺着颈边的刀锋准备一路往上,好像生怕不能割破脖子一样。
锖兔赶忙把刀移开收起来,避免了又一次不必要的伤亡。
这又是他这位师弟的一个坏毛病了。
平常一直不自信,但某些时候又特别的傻大胆。
再次被师弟的憨憨行为气到的锖兔选择站起收刀回鞘,然后一个手刀敲在了某师弟的头上,让他如愿感受一下“刀”的威力。
然后看着憨憨师弟委屈不解的眼神,更加生气了。
“义勇,我说你啊……”
锖兔将手刀横放,一把摁住富冈义勇发亮丰富的头顶,准备趁着师傅还没回来,“语重心长”的开导一番。
被人摁坐在地上的富冈义勇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看着锖兔的身后嘴里吐出两个字,
“师父!”
虽然因为不是师父平时回来的时间而在内心有一丝丝怀疑是不是师弟学坏了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骗他的,但出于对师弟良好品格的信任,锖兔还是转过了身去。
果然,诚实的师弟这次也没有欺骗他。
锖兔看见师父正往他们这边走来,手里还牵着一个头上沾着草叶,身上和脸上还有几道泥土痕迹,看起来颇为狼狈,但仍旧很可爱的小孩。
小孩的脸红红的,呼吸有点重,额头还有些许汗水,应该是因为自己爬狭雾山有些累了,脚步也有些飘浮,但一双眼睛却还是亮晶晶的,看起来活力满满的样子。
这就是师父这一年来一直在等的人吗?
看起来像是被家里人宠爱着长大的孩子,和他与义勇都不太一样,但也就是普通小孩子的样子,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除了特别好看之外。
所以师父为什么一直在山下等着,连他们两个的训练都放松了不少?
锖兔下意识地判断着,但心中的疑惑并不影响他冲着未来可能是他师弟的人释放善意。
他冲着幸村笑了笑,然后一把拉起了还在地上坐着的富冈义勇,一脸正经的等待师父在做个介绍。
他们刚刚的姿势可不好见人呢。
鳞泷把人带着往师兄弟这边走也是有介绍的意思,他松开牵着幸村的手,指着两人对幸村说道,
“这两个是在你前面入门的师兄,这是锖兔,这是富冈义勇,以后剑道上有问题除了我,也可以找你两位师兄。”
手指逐一点过两人,好叫幸村对上名字。
然后,他又指着幸村对自己的弟子介绍,
“这是我今日刚收下的弟子,叫……”
额,之前的冲击太多,忘记问名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之前的姓名一样。
直接说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损为师尊严了?
作为家长亲人的贴心小棉袄,幸村自然不会让这种让师长尴尬的情况发生,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紧接着开口,自然的好像是鳞泷专门让他自己介绍的一般,声音是小孩子特有的清甜,
“我是幸村,幸村精市!”